- Chapter 21 -
====================本故事純粹虛構====================
作者的話:
好了，這次來得有點急，希望沒有打錯字XD
很久沒更新了，所以決定寫長一點，反正都是2個場景而然，分開2集反而有點稀薄的感覺~
而且最近也真的太忙了，我自己也分開了好幾次才寫好...
所以文筆不順還望見諒~
總之明白就好了XD (天呀，我的要求愈來愈低了)
推開門，南宮望邊走邊嘆氣...
「那個客人到底是要來談生意還是喝酒的??」
一路上他在心底裡抱怨了很多次，原因是今晚要求來這裡談生意的客人似乎醉翁之意不在此，全程只顧說說笑笑，不勝其煩的南宮望黑著臉口的借故離開一下，並盤算好不好直接回家?
他現在的位置是在頂樓的其中一間休息室，南宮望舒坦的坐下來，打量著這個地方。
(紀安嵐管理得還算人模人樣....)
完全寧靜的環境讓南宮望放鬆了，漫無目的地盯著窗外好一陣子。
「悶...」不到多久，南宮望發出一聲悶哼，身邊太寧靜讓他好像有點不習慣。
(如果把她帶出來，感覺好像會好一點...)
對呀，每次只要她在附近總會發生一些意預之外的事，讓他要打醒精神好好的留意著她...
有點鬱悶的他乾脆站了起來走動一下，心中盤算著離開的藉口。
「.............」
「........」
「.......」
「.....」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決定再度轉身走入門口。
「............ 望」猶豫了幾秒，艾雅還是開了口，輕輕呼喚眼前的人。
「.....!!」大概她的聲音已經深深的印在南宮望的腦海，他全身當場怔住了。
(怎麼.... 怎麼...是她??)
慢慢的轉過身來，南宮望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那個他認為他一輩子也不會再遇上的人...
「金..... 艾雅....」
當然，早在2星期前他已收到消息說看到她出現在某個會所中，他還努力的裝平靜裝沒事...
如今這個人就大剌剌的站在自己眼前了...
「望...」看著他帶著狠勁的眼神，艾雅有點不知應對的楞住了，想著下一步要怎做。
「好... 好久不見了... 我...」
「滾 」僵硬冰冷的逐客令在南宮望的牙縫擠出，一絲都沒有留情面的打算。「我不想再見到你、一秒都不想，滾!」
雖然多少有心理準備，但艾雅想像不到他會拒絕得那麼快、那麼狠....
她完全楞住在原地，嘴角什至勾不起一絲虛偽的笑容...
「怎樣了? 聽不清楚嗎? 我叫你滾!!」南宮望沈下臉的再次吼出逐客令...
她再不走，他就自己走出去!!!
看著南宮望，艾雅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押錯注 原來南宮望是恨她入骨的... 別說要他愛上自己，似乎連賴在身邊當情婦都沒可能!
不，不不不，轉過頭想，或者這是未忘記她的象徵...
倏地，一滴水珠在艾雅的臉頰滑過，輕沾到她帶點抖震的小指上。
「望... 對不起... 對不起... 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但我沒辦法給你解釋... 你知道我這幾年都活在痛苦中嗎? 我每天都後悔當天的沒跟你解釋... 求你.. 求你先聽我解釋一下好嗎....」
艾雅沙啞的嗚咽著，乞求著南宮望，就只求他聽一下她的解釋。
南宮望並沒有聽下來的意思，他轉身再次開口說︰「不，任何解釋都沒有義意的了...」
對的，過了5年了，再聽解釋又有何用? 已經過去了的時間無論如何都追不回，更何況是逝去的感情?
再想過去，想起的只是那些令人反胃的畫面，乾脆不要再把陳封起的記憶挖出來了，這只會讓他覺得嘔心。
雖然，看到她的眼淚，內心深處還有點抽痛......
「望... 不要不理我... 我....」
哭著、叫著，艾雅哭得連說話的力都好像使不出來了...
轉身把頭埋在髮間，露出來的並不是剛才強硬而憤怒的表情，因為她的眼淚令他有那麼的一瞬間... 迷惑了...
回憶如流水般湧入眼簾，縱使南宮望不想再回想起來...
『不，無論任何原因，根本不能原諒她』 當一幕幕回憶再次重現眼前時，這句是唯一一句在腦海中拼湊出來的句子...
然而南宮望同時發現，即使過了那麼多年，心，還是會痛的...
在南宮望還未整理好思緒前，一雙溫柔的小手就環上了他的胸腔，緊緊的勾任他的衣襟。
「望....」
「不論我怎樣做... 你都不會原諒我，是吧...? 我知道多少句對不起都已經沒用了... 但我還是要說.. 『對不起』...」
帶著誠懇的語氣，艾雅失聲哀求著︰「那至少... 至少讓我待一刻鐘吧....」
環住他的手用力收緊了一下，好像深怕手一鬆他就會徹底消失，不知何解，南宮望就是狠不下心把這樣的她推開。
南宮望清楚意識到，自己對艾雅還是有恨，這也證明，他還沒有把她忘乾淨....
「夠了吧? 請你放手。」木無表情的他冷冷的下達命令，但內心卻對艾雅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感到震驚、懊惱。
他不應該再在乎這個女人的，南宮望再次在心裡提醒自己。
「望....」艾雅並沒有照做，反而把拉住他衣襟的手握得更緊。
南宮望雖然再三在心中命令自己推開艾雅，卻怎樣都做不出... 畢竟，她曾經是他最愛的人...
深呼吸了一口氣，南宮望一貫冷靜的理智好像回來了一點，他緊盯著胸前的雙手，正準備下定決心要把它拉開時...
一把清脆、簡潔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南宮... 望?」
咦?
「Well... 我來得不及時嗎?」紀安嵐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微笑著跟南宮望打了聲招呼。
從他的形體動作中看得出，他似乎已經站了好一陣子了。
「你... 你為什麼在這裡??」南宮望連招呼都沒打，不滿的問道。之前的事他還未原諒他，現在他又來侵犯他的私隱?
紀安嵐聳聳背，理所當然的答︰「這是我的物業呢，南宮先生。」
聽上去好像沒什麼特別，但紀安嵐的語調卻比之前多了幾分警告的暗示。
艾雅同時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紀安嵐愈走愈近....
故意停在艾雅的前方，紀安嵐揚起眉問道︰「哦? 艾雅你都在呀?」
「.........」倒抽一口涼氣，艾雅抿著唇、低下頭，不知給個怎麼樣的反應出來。
她不去想、也不敢想，到底紀安嵐是如何知道她在這裡... 完蛋了，這下子那個合約他就有權立即終止了...
「你.... 你認識她?」南宮望比艾雅先踏出一步，檔在她的身前，質問著。
南宮望不認為艾雅會無故認識到像紀安嵐這種層次的人，從剛才艾雅一直迴避的眼神，他們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 所以，他非問不可。
「望..!!」此刻心急如焚的艾雅意圖拉住前方的南宮望，因為她必須在事情變得更糟糕前盡快離開此地，他不能問任何問題的!
不慌不忙的用餘光掃了艾雅一眼，紀安嵐的嘴角勾起一抺深不可測的笑意，語帶輕蔑的問︰「呀? 南宮先生想知道嗎?」
「不...!」
「你說呀!!」快受不了紀安嵐故意吐吞的語調，南宮望煩躁的脫口而出。
或許，他多少知道那個答案吧....
「女人。」微笑的嘴角吐出這2個字的同時，房內同時有2把抽氣聲。
紀安嵐雖然臉帶微笑，但態度之堅定彷彿告訴別人不要懷疑他的話。「艾雅到現在為止... 還是我的女人。」
簡單的對話，已經宣告主權了。
「你....」
「不... 不... 望........ 我....」
就算艾雅再聰明、再有手段，她都不曉得要如何化解眼前的窘局了....
不論如何，這下子要回到南宮望身邊已經變成天方夜譚的事了。
「...........................」
「我明白了，」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南宮望別過頭沈住氣說︰「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轉身，準備邁步向前走的南宮望停下來，目光渾濁的瞥了紀安嵐一眼，好像有問題想問，下一秒卻收回目光，繼續步出房間。
「慢走~」看著一臉灰暗的南宮望，紀安嵐的笑意沒有減退的意思，還作勢揮手向他道別。
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個打算....
「艾雅...」
一手捉住打算跟著南宮望出去的艾雅，紀安嵐不安好心的說︰「我想我們還有事需要留下來談吧?」
看著已經愈走愈遠的南宮望，艾雅知道追上去也於是無補，唯有想辦法在這裡硬著頭皮的撐下去吧。「嵐.. 我...」
「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了。」已經猜到艾雅想說什麼，紀安嵐友善的、卻冷淡的打斷了她的話。
「總之，今晚我們來過了斷吧?」緊緊把艾雅的手握住，紀安嵐不容拒絕的問。
「...............」
淋浴過後，尚兒拖著散漫的步伐走出浴室，並打算鑽進軟棉棉的被窩時...
屋外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卻勾起了她的注意。
(是南宮望嗎?)
當她走到窗邊、俯視樓下那台黑色的房車時，她就知道並不是南宮望回來了。
(呀...? 這是...?? 有人到訪嗎?)
好奇的尚兒眨眨眼睛後，決定下樓看一看發生什麼事。
「確實是金艾雅了?!」複雜的表情鮮有的在魯姨臉上出現，瞳孔因為驚訝而放大了。
然而電話的另一頭已經確實的報告了這事實，看來那個女人真的回來了。
一聲低沈的呼氣聲自魯姨的嘴角重重的吐出，她半句不說的站在原地好一會，直到肩膀僵硬得有點痛時，她才慢慢的挪動了一下。
「...知道了，你們好好給我盯著這女人。」警惕的口吻，彷彿是如臨大敵般。
「還有，這件事絕對要保密，尤其是望少爺... 原因你們不用知道，照我意思去做就是了!!」
「還有，幫我查一下那女人現在住在什麼地方、跟誰在一起... 順便幫我把那個私家偵探的口封住，我不希望南宮家任何資料會外洩出去，望少爺的未婚妻也絕對要保護的，明白嗎?」
一口氣交帶了種種事，魯姨還能保持著一貫冷靜平穩的語氣，她之所以能屹立在南宮家那麼久也不無原因。
「....行了，我也大概會預計到這事... 總之，我先回大宅吧，明天我會跟大老爺匯報的了。」
「.................」
(什麼事呢......? 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魯姨要那麼凝重? 是發生了什麼嗎?)
尚兒並沒有把魯姨的話全部聽到，不過她還是聽到最後那幾句....
『女人』這個詞語她確確實實的聽到了，不知為何，尚兒好像有點能把南宮望的事、紀安嵐說的事扣上關係的感覺...
『南宮望在意的女人回來了』.... 這句話在尚兒的腦袋中響起了...
「艾雅，過來坐。」狀態輕鬆的紀安南坐在梳化上，並向艾雅招手。
看著一臉笑容可掬的他，艾雅的心愈往下沉....
甫坐下，艾雅就使出慣用的溫柔細語策略，輕柔的說︰「嵐，你聽我解釋...」
「再明顯不過了，還要解釋嗎?」
從容的紀安嵐不徐不疾的說著，上揚的嘴角勾起一抺迷人的笑容，語氣輕蔑的說︰「還是你天真的認為我會當沒事發生過?」
「我可沒有那麼好~欺~負~」紀安嵐故意在她耳邊吹出一口氣，裝幼稚的聲音彷彿是在嘲笑她的天真愚昧。
心虛的艾雅別過臉，試圖保持鎮定，把頭轉向一邊然後說︰「嵐，你是跟著我來的嗎? 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紀安嵐哼笑了一聲，好像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般。
「我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你。」
「別這樣... 我知道你只是一時生氣而然... 我是你的...」似乎艾雅還是不死心，心存僥倖的把頭倚在他肩膀上。
可惜，紀安嵐把身子一縮，閃開了她。
「艾雅，別傻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別迫我把話說得太白。」
「嵐... 你的意思是...」
「錢，要付的我都會付給你，我們的合約到此為止吧。」分毫不惑的，紀安嵐堅定又溫柔的在她耳邊細說他的決定。
對，這個女人他決定不要了，玩具都有玩膩的一天，不是嗎?
「那筆錢應該夠你........」
「好啦，我明白了。」末等紀安嵐說完，艾雅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把頭髮甩在身後，艾雅俐落的站起來，一點留戀、猶豫都沒有。「既然你會給我應得的，我也不會纏繞你，畢竟我可不喜歡做哭哭啼啼的女人。」
驕縱的語氣跟片刻前的小鳥依人形成強烈對比，還坐在梳化上的紀安嵐好暇的觀察著那個真正的金艾雅。
「反正，你現在也自身難保了，不是嗎?」聳聳背，艾雅不以為然的說著。「我還一度擔心你沒錢付我呢，現在至少有了你的保證呀... 我也懶得再做你的暖床娃娃了。」
花費時間在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身上，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青春。對金艾雅來說，紀安嵐快要成為一個空心老倌了，當然是愈快甩開愈好。
而且，她已經決定去找一張"長期飯票"了，這種肉體的買賣她不想再幹了。
「那，就這樣吧，錢匯到平常的戶口就行了....」說畢，艾雅嫣然一笑，語氣放柔的說︰「多謝這一年來的關照，你是個好顧主，祝你好運。」
看著嘴角勾起勝利笑容的艾雅，紀安嵐沈默了半刻，才緩緩的、淡定的說︰「是呀? 那也祝你好運了。」
「再見了，紀先生。」再次甩一甩肩上的髮絲，艾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臉上依然掛著一絲淡笑，紀安嵐輕輕的坐在原來的地方...
「真是個簡單又冷淡的結局呀....」
全間房只餘下冷氣機所發出機械聲，微弱的、輕輕的圍繞著他的身邊。
身邊的人會因為錢而接近他、同時也會為錢而離開他... 到頭來，也只是一個人...
人生是苦悶的，金錢、名利、權力都並齊時，怎會不苦悶?
除了找不同的女人尋開心，還有什麼方法去抒發胸口的鬱悶感?
女人他身邊不少，但艾雅也是第一個能長期待在他家而又不令他抗拒的女人... 就算明知她是個善於偽裝的人，但他並沒有太反感...
比起一味以愛情為食糧的女人，他比較喜歡那段用金錢維繫的關係，畢竟只需要投放金錢，就能得到相應的回報，並確保一世忠心。
(忠心?)
想起這兩個字，紀安嵐失笑了，即使他家財萬貫，但用錢來換忠心這道理，似乎剛才已經被某人推翻了。
所以現在要排解心中的鬱悶，應該要找件更刺激的事來做吧?
站起來，紀安嵐準備離開房間...
(更刺激的事...嗎?)
或許，他要試一下認真的去做一件事.....
打開門，魯姨盯著門口好一陣子，剛才總感覺到門外有人... 是錯覺嗎?
但似乎是自己過敏了。
魯姨最後歸咎於自己太過緊張才會有錯覺，所以就沒有再在意這事了。
「......魯姨...」
快步從樓梯的後方步出，尚兒追上了魯姨的急步。
「咦... 你... 你要出去嗎?」尚兒努力裝出輕鬆的語氣，以免引起魯姨的懷疑。
「我應該不用跟你交代吧?」魯姨挑眉問道。
「呀......」
「也是的... 對不起，我多事了。」尚兒微笑著道歉。「呀! 不會是南... 咳，是望要你去接他? 他沒事吧?」
盡力做出很關切的語調，尚兒知道這下子魯姨就不得不回答了。
「.....」魯姨盯了尚兒幾眼，知道她也不是要留難什麼，而且自己至少跟她報告一件事。「不是，我現在要去一個地方，會盡快安排人員過來代替我的了.... 望少爺那邊請你幫我說一聲吧... 反正望少爺會聽你的。」
雖然萬般不願意接受眼前那個小妮子，不過大老爺沒反對，南宮望又親口認定了，那她也不能完全無視申尚兒說是了。
「呀... 我? 我去說.....」想想自己也沒有跟南宮望有多熟，尚兒瞬間迷惑了。
而且......
「有問題?」
「呀，沒有... 我會跟他說的了....」
而且，她好想問南宮望... 有關那個『女人』的事... 見到他，會不會忍不住呢?
「好了，那沒事的話我要走了，」雖然感覺到有點奇怪，但事不宜遲，她還是盡快回大宅比較好。「雖然這一帶是私家路，也有24小時監視系統，但還是小心點吧。」
話畢，魯姨急不及待的離開了。
「........................」
如果真的有個南宮望曾經在意的女人... 是不是就代表他曾經愛過女人? 那為什麼現在不是? 中間發生什麼事?
千萬個疑問湧上心頭，尚兒直到身體開始抗議，才願意爬到床上去。
閉上眼，慢慢進入夢鄉的她，眼前閃過南宮望的身影... 以及，一個有點眼熟的女性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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